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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儿子往他这边送,听描述多半是个Omega,他怎么会不知道意思。见对面人笑着应了,他礼貌问,“还有别的什么工作相关的事吗?”
“没了,那麻烦你了小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陆南渊将外套搭在手背上,冲他点点头,“我接下来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
车停在了饭店外,一半被绿荫遮挡,一半暴露在阳光中,刚拉开门里面的闷热感就扑面而来。陆南渊开了空调散着热,靠在门边等候时又忍不住点进了封玺给他发的那条短信。他的主人并没有再回复,也不知道这个点在做什么。想到那天逛超市时封玺说习惯了不吃饭,他迟疑了片刻还是按下了通话键,没响两声就被接通了。
对面的声音有些急促,还带了些喘气声,“干嘛,小狗想主人了?”
“嗯。”听见对方的声音后,陆南渊扯了扯衬衫的衣领,手指覆在项圈上摩挲两下,“吃饭了吗?”封玺还没开口回答,似乎碰倒了什么东西,那边传来好大一声响。陆南渊顿了顿,忙问,“怎么了?”
“把你家给拆了。”封玺声音听上去没什么大碍,“你回来后得睡家门口了。”
陆南渊谈工作时板着的脸放松下来,露出平日难见的柔和表情,“那主人请尽快拆完,我就可以去主人家登堂入室了。”
听了这话后,封玺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隔着听筒直让陆南渊心痒。他感觉到他又硬了,钻进车里后低声问,“主人有想我吗?”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封玺一下就听出了他的异样,尾音上挑着说,“我看你不是想我,而是你的鸡巴又痒了,想多吃点痛是吧。好啊,把它掏出来,自己手伸进环里摸你的小骚洞。”
烈日炎炎,正好是用餐结束的高峰期,周围一排饭店时不时有人经过这里。陆南渊吞了吞口水,望着挡风玻璃外被曝晒着的柏油路,明知道不该这么做,他的主人也没安监视器在这边,但他还是缓缓拉下了裤子拉链,将被束着的阴茎露了出来。
封玺在电话那端问:“掏好了么?”
“……好了。”陆南渊绷着腿,他完全不需要自己触碰,光是听封玺的声音就能兴奋得不行。但鸟笼弧度向下,他只要硬起一点点就会被抑制住,车载空调直吹着脸也没能减少他额头冒出的热汗。
“主人仔细想了想,其实没必要等你惩罚结束,那笼子缝隙挺宽的,足够让我可以把舌头伸进去。”封玺声音不徐不缓,带着一点笑意清晰传进耳朵里,“到时候你坐着,我跪着,用舌尖钻你的马眼,舔你的茎身,最后你勃起不了也能出水。是不是很期待?今晚就来试试怎么样?小狗,告诉主人,想要主人用舌头给你的狗鸡巴止止痒吗?”
陆南渊挺了挺胯,光是想象着对方描述的画面就动情不已,手背上青筋紧绷着,握着鸟笼的指节发白,像是想要立马毁了这个东西,好让自己被挑起来的欲望得到纾解,“别说了。”
“怎么不能说了?小贱狗,你给我打电话,不就是想要主人在电话里调教你?”封玺收放自如,声音蓦地冷下去,“你叫得真骚,把主人都听硬了,现在又告诉我你不要,耍我呢?主人想你那张嘴了,又湿又热,吃我鸡巴的时候口水都流下来了,是觉得主人的鸡巴很好吃吗?哦,对,最让主人满意的是你的那根小舌头,又软又灵活,下次主人要坐你脸上,赏你给主人舔穴。”
“主人……”无论是强硬的语气还是色情的内容都能掀起陆南渊的浓重欲望,他终于认输了,喘着粗气靠在车门上,腿不自觉地曲着,似乎只要并起来就会减少身体上遭受的折磨,用沙哑的嗓音求饶道:“您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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