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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黄河河床抬高、再次决堤,修黄河所需的钱财,又是一笔巨款。
如此收进来的少、支出去的多,加之将边关过冬的军粮发出去,国库确实是没钱了。
户部尚书走了没多久,谢知让便按着绣春刀走进御书房。他朝着上首之人躬身行礼。
“陛下。”
皇帝连忙起身,亲自扶起谢知让,却是满脸郁色与愧疚,嗫嚅道:“先生……”
来之前,谢知让已经拿刀压在户部尚书的脖子上将账好好翻了一遍,此刻自然知晓皇帝为何会如此。
“陛下,那些人,臣想再关上两日。”
皇帝看着谢知让,欲言又止。半晌,他叹了一口气,只是道:“先生,我同钱大人商议过了,拆东墙补西墙,再从朕的私库中凑一些,实在只能凑上三万两白银。”
三万两,于宁夏战事而言,实在是杯水车薪。
一个兵士一个月约莫要吃七斗米粮,一斗米粮约莫需要二十五文钱,宁夏卫四万士兵一个月光是粮食便要花去七千两。
更别提那些武器、战马和伤药。而且先前宁夏卫损失惨重,招兵买马又是一笔大支出。
三万两,当真是……太少了。
倘若宁安侯不能在冬季来临前将鞑靼人驱逐出境,那宁夏镇可真就要危险了。
钱虽少,到底是皇帝的心意。皇帝登基不久,先前又补了国库赤字,自己也没多少钱了。能拿出三万两,已是不容易。
谢知让没说什么,拍拍皇帝的肩膀,低声说了一句“多谢陛下”。
晚间,谢知让趁着姜蜜睡着之后,一个人出去喝酒。
能有三万两白银,倘若一路平安无事地运到,那倒也能解燃眉之急。可入冬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