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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多虑了,他忙着带兵御敌,没工夫考虑终身大事,身边干净得很,十有八九还是雏儿。”蒋星渊见她松口,爱怜地捧起玉手,轻啄每一根指节,“只要娘肯配合,我自然有法子让他为你神魂颠倒。”
既已说动絮娘,他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将她放回床上,跪在腿间细细舔舐娇嫩的花穴。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絮娘的穴里灌满浓浆,轻轻一动,便有腥膻的浊液流出,这会儿竟被俊俏的少年一口一口吞吃下去,单这么看着,就觉说不出的刺激。
“阿渊……你别……别舔……嗯……”她拼命蜷缩脚趾,反被他握住玉足架在肩头,门户张得更开,露在外面的肉核激越地乱跳。
蒋星渊用力吸了一口,扑上来吻她,她软绵绵地挣扎着,还是教他得逞,黏液咽进喉咙,苦涩的味道却挥之不去,不由紧蹙着娥眉轻轻捶打他的胸膛。
“娘,我好喜欢你……”蒋星渊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向来内敛冷静的人,展现出热情的一面,和絮娘十指紧扣。
阳物顺利滑进湿热的穴里,他一边顶送,一边说着情话:“在宫里的时候,我每天晚上都要想着你自渎个一两回,射得肚兜上全是精水。你呢,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絮娘两条细伶伶的腿儿像藤蔓一般缠在他身上,怔怔地望着他,一瞬间腾起万种思绪。
他在她面前越来越黏人,越来越霸道,两个人共赴极乐之境的时候,常常用摄人的眼神死死盯着她,双臂搂得极紧,好像恨不得把她塞进身体,融入骨血。
他就算不在山庄,也对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所有下人的眼睛,都是他的眼睛,所有体贴的服侍,都来自他的授意。
絮娘有种错觉
无论穿多少件衣服,在他眼里,她永远赤身裸体。
她有时候害怕这种极致的占有,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有时候又忍不住怜爱他。
她不该苛责一个从小便被亲娘抛弃的孩子,更何况,他向来懂事,陪着她吃过那么多苦,后来又费尽心思护她周全,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就不能用任何一种关系概括,自然也没有可供衡量的标准。
絮娘无法对亲手养大的孩子说出“喜欢”二字。
但她也不讨厌他。
她依赖他,担心他,为了他茶饭不思,牵肠挂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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