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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强调的字震得于楠抖了抖,一瞬间脊背麻得透彻,他觉得自己要被揉碎了吞进肚子,但是兴奋的信号却滴滴滴响得更欢。烫得仿佛要烧起来的耳朵被指尖轻柔地抚过,近距离盯着他的那双眼睛沉成了无边的深海,带着不见底的旋涡,用一道道冰凉又灼热的字句掀动他濒临溃败的船只,“不喜欢我的鸡巴?还是觉得我对你太温柔了,想去试试除我之外的人?”
“在这种地方,像不像被我强奸?今天故意这么穿,就是希望被好好治一治犯贱发骚的毛病吧。”
“不是、没有,没有……只要主人的,只要主人……不会跳舞,我不会跳。”分明说着淫秽的话,可抱着他的人口吻却总是优雅与高贵的。于楠终于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他胡乱地摇头否认,扒着穆博延的肩开始一上一下地拱送肉臀,“要先生强奸我……哈啊……要吃、插进来……”
哆嗦的颤音被陡然贯穿的阴茎塑成了高昂的吟叫,于楠猛地往后折弯了腰。柔韧的身体随着顶弄的频率颤动,修剪平整的指甲都陷入了男人身上原本整齐的衣衫里。他屁股与白皙的手臂一同抖缩着,配着交合声响编织成的乐曲,看起来确实在进行一场怪异的双人舞。
“……呜……舒服、啊唔!”跳蛋一瞬间被捅进了更深的地方,于楠眼泪直流,手上却用力抱紧了穆博延,雪白的腿无力地贴在对方腰上,远看颇像一块软绵绵任人欺负的糖块。
穆博延被夹得额上冒出了点汗珠。他喘息的功夫弯下腰来,亲吻上于楠的眼皮,指腹扫过搏动的脉络,直至将人十指相扣地轻柔牵住,“喜欢?”
“喜欢……啊啊、嗯……主人,好棒……”于楠脑子晕眩得不知天南地北,问什么就答什么。
含着粗壮肉具的小穴根本无法闭合,在被推向死亡的快感中泄出一滩黏腻的水,他贴着男人唇角扫过的眼尾不见恐惧,反而布满了沉溺性爱的媚意,勾人得一塌糊涂。
恍惚间,于楠觉得抱着他的人不是一位温柔又体贴的Alpha,而是一个披着皮混淆视听的鬼怪。无尽的体力与可怖的欲望将他吞噬,从一开始对方就抱着将他操死在这儿的目的,分着他的腿将他一遍遍插到喷水。
而此时那鬼魅一样的声音还拂在耳际,在一片连绵不绝的肏干声下调研似的问:“前面舒服还是小逼舒服?”
他完全没有中途停下休息的意思,甚至边问边再进一步用力,在于楠蹬着腿有些受不了的时候将龟头错开肠道顶上生殖腔,硬生生把长时间没遭威胁而放松的肉袋撞开了一个小口。
“我干你舒服还是跳蛋舒服?”
平日紧紧闭合的腔口软化不少,像是一下被打得懵了,随着第二下重重的捅干竟是含住了小半个龟头。酥麻的快感与另一种难以言喻的锐痛让于楠的意识与身体一同发起抖来,呻吟声一下变了调,很快在短时间被再次肏到了叠加的极致高潮。
“生殖腔舒服,还是前列腺舒服?”穆博延还在问着,仿佛压根不知道他的崩溃,沾满精液的手缓缓撸动那根半软下去的性器,被温热水液包裹吮吸的阴茎朝外抽了一段,再“噗嗤”一声重新插上来不及闭合的腔口。
“说话,哑巴了?”
于楠哭声越来越短促,喘不上气一样胸口剧烈起伏。那根被掌控在另一人手里的小肉棒明明只射了两次,却仿佛使用过度一般瑟缩着传递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甚至他能听见在掌心恶劣的挤压下,被拧变了形的马眼冒出咕啾咕啾的细小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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