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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欣猛地回神,发现自己的思路似乎已经锁在了邹氏的身上。
“管家似乎对自己的事半点不着急啊。”她说。
管家挺了一下眉头,老神在在地说。
“急啊,被锦衣卫关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姑娘,您要是看我们少夫人可怜,不如去给我跟郡爷求个情,放我出去好了。这家真的没我不行。”
元硕前面盯着那官衣出神,听到这话忽然道:“哎,怎么不跟我说呢。郡爷面前肯定我比较有用。”
管家忽然跪下给两人磕头。
“两位行行好嘛。”
闫欣看着管家,依然觉得这个人的姿态十分奇怪。瞿青刚死的时候他那么凶,不由分说就要把凶手的罪名往她头上按。
倘若他和凶手是一伙,故意为掩护凶手,做的里应外合之计,那一开始他就不该带她进去。
他和凶手之间,分明也是隔着一层干系,并不是一路的。
可要说是一路的,杀瞿老员外有动机,杀瞿青就不对了。瞿青是跟他一路的才对。
她翻来覆去不管如何想都是自相矛盾。
闫欣又问了越记相关的事。
管家大约没想到她知道的这么多,姿态越发扭捏。最后干脆闭眼直言他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再问他给谁办事又不说了。
时间过得很快,外面天将昏暗时,元硕退到了她身旁,低声道:“如何?还要问吗?我还有事。”
闫欣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本来想说他自己去忙不就好了,同她说这些做什么。忽然间想起进门的时候若是没元硕,这一趟多半白走。
这么一想她明白过来,他是特意跟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