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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浑身酒气的,蒋云书把omega抱起来,白糖总是乖得让他很心疼,“不怕。”
安静地粘了一会,他开口:“先洗个热水澡好不好?”
结果泡在温暖舒适的水里,又有些昏昏欲睡。
白糖跨坐在alpha身上,胸膛贴着胸膛,可水底下的手却是一点都不老实,从蒋云书的腹肌摸到锁骨,带起一点水花,又摸回去,最后停留在胸肌上,硬生生给蒋云书撩出火来。
“白糖,”蒋云书捉住,哑着嗓子,“适可而止。”
这下,白糖却没有说那句名言“是我的手自己动的”,而是微微矮下身子,额头抵着alpha的,眼睛对视,无辜又实诚地说:“可是我就是想摸,手感很舒服......”
蒋云书的目光多了几分浑浊,他现在大脑被酒精麻痹了,只想做想做的,他握住omega的手腕往下,沉进水底,“那摸点别的。”
白糖不高兴,但是他被禁锢得很紧,怎么也挣脱不开,只委屈地伏在alpha身上。
“宝宝,”蒋云书叫他,带上了点命令的语气,“坐起来。”
白糖坐直了瞪他,不料看入了迷,情不自禁地用另一只手抚上蒋云书的脸,五指插入黑发往后拨,手上的水珠打湿了发丝固定,露出alpha清晰的眉眼来。
蒋云书没动,来回扫着omega红透的眼尾,“好看吗?”
白糖一眨不眨地望着,好半天才用鼻音哼了一声:“嗯?”
“我问你,”蒋云书的视线也没挪开,“喜欢吗?”
omega咽了下口水,“嗯。”
蒋云书便笑了,抬起头作势要去亲。
白糖被亲习惯了,立刻就微微侧脸,低头张开嘴巴。
然而有点醉意的alpha可不是善哉,快要碰上之际,他又往后退了点,“白糖,把舌头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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