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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好,衣冠禽兽再刻几下。
鸣寒欠嗖嗖地说:“我分你腿时可没这么粗暴。”
陈争手一顿,鸣寒连忙将腿缩回来,作势要跑。陈争将药膏像沙包一样投出去,正中鸣寒怀里。
“自己擦!”
鸣寒笑着捡起,陈争伸了个懒腰,走到帐篷外。鸣寒自己将剩下的蚊子包料理了,将药膏放回去时看见包里有个小盒子滚了出来。
“擦好了没?好了就……”陈争想叫鸣寒一起将烧烤摊子收拾了,一进帐篷,却看到鸣寒拿着小盒子发呆。
那是……
谁都看得出,那是装戒指的盒子。
鸣寒抬起头,脸上已经不见刚才的玩闹,别起来的头发有点塌了,搭在额头上,眼神很安静,甚至有种因为过于兴奋而衍生的茫然。
“哥,这是什么?”
不是装傻,不是明知故问,仿佛一个跋涉多年,终于得到幸福,却不敢相信的固执孩子,非要从所爱之人口中得到那个答案。
陈争张了张嘴。他的计划因为蚊子这个小插曲被打乱了。他本想悄悄将戒指放在衣兜里,等到夜深时,再郑重其事地拿出来。
不过,就这样被鸣寒发现,好像也不赖。
“打开看看。”陈争和鸣寒面对面而坐,眸光如帐篷外的那一池湖水。
鸣寒双手捂着盒子,没有打开,“哥,你怎么想到……”
“是你怎么想不到。”陈争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你为我做了那么多,唯独没有准备它,你还……欠我一个正式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