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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贺起初以腰腹上有伤,说自己去睡榻上给他说故事,但慕白哪里会让未来的大官去睡榻上,拉着他一同睡在床榻上。
厢房里的烛火摇晃,小少爷穿着寝衣,长发散落在脸庞两侧,趴在床上睁着眼专心致志地听他说着大塞的风情。
大塞的风沙黄土与冷月是阎鹤闭着眼睛就能说出来的东西,他一边说一边却望着烛火光影下的慕白。
眼前人同夹杂着黄沙的大漠截然相反,如同春日里最嫩的一茬花蕊,黑发雪肤,寝衣领口露出一截皮肤,在晃动的烛火中有种惊心动魄的柔软。
阎鹤在军营生活那么久,头一次嗅见离自己那么近的香。
他微微低头,问身旁的人用了什么香。
慕白笑着说沐浴后哪里还会用香,说罢又催促着他快些继续往下说。
阎鹤说了好几桩事,慕白还意犹未尽,央着他再多说几个。
阎鹤挑了一个鬼故事来说,果不其然,说到一半,身旁人就连连说不听了不听了,怪吓人的。
慕白确实觉着挺吓人的,背后都泛起凉。
他往前挤了一点,挨着阎鹤,嘀咕说了好一会话才沉沉睡去。
阎鹤看着身旁人睡着后,才伸出指尖,轻轻一弹。
不远处晃动的烛火被一道劲风吹灭,厢房里暗了下来。
几日后,阎鹤发觉慕白来他这里的次数少了许多。
那日下午,瞧见慕白穿得金光闪闪,阎鹤便寻了个由头出了幕府,慢慢跟在一主一仆身后。
他瞧见一主一仆坐上马车,马车在一处茶馆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