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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不行,啊~磨到了,呜呜~”平坦的小腹用力到酸胀,整个逼口内陷,就在浅处的敏感点被粗糙的药丸压过,若芙的呻吟里带上了颤意,情欲的泪水顺着鬓发往下流,浑身上下又湿又红,似是被人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了一番,实则是磨得自己都喷了,治病的药丸都还没有吞进体内。
孟北遥是个性癖奇葩的男人,就爱看她主动吞咽和娇小的逼口不相符的东西,几次药丸塞下来,若芙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夹逼,腿跟被人按着,只有大张的逼口用力往里咽,褐色的药丸被她夹着一点点吞咽进体内,塞的整个穴道鼓囊囊的,蹭肿的敏感点被毫不留情的碾压,过电般的酥麻在下半身炸开,层层叠叠的淫肉缠上去被磨得瑟瑟发抖,止不住的淫水一股股的往外喷时,她的眼神都失了焦距。
“这不是都吃进去了吗?”含着药丸的小穴被孟北遥抓着揉玩,红肿的淫肉被抓时细微的痛感和灼热感一起折磨着陷入情欲的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一下接着一下,手都抬不起来的小女人,还要自己握着刻了他名字的玉柱塞入穴内堵住被淫水泡化的药汁。
之前若芙只觉得这玉柱上凹凸不平的刻痕磨得她又疼又痒,穴道不管是收紧还是放松都是难耐的折磨,前几日孟北遥把这东西放到她手里哄着她自己塞的时候,她才发觉这人的坏心思。
“呜呜,呜呜,疼哈~呜呜,磨到了,啊”碧绿的玉柱一点点消失在红润的艳肉里,深处的药丸被顶着往里磨,敏感到极致的艳肉不可避免的被拉扯到,灭顶的快感由上往下,若芙的眼前白光闪现,艳肉缠到玉柱上的字上厮磨时,彻底不行了,下腹高高的顶起,逼口收缩到内陷,呜咽的呻吟声变得尖锐,急涌的热流被药丸吸收,下腹胀的她喘不上气来。
“好了,好了,都吃进去了,若芙真棒”按着大腿根儿的手一移开,两条腿就紧紧的缠在了一起,浑身都湿透的若芙被他抱在怀里轻哄,一声连着一声的夸奖听在不知情的人耳里,还以为是在诱哄幼童,可实际上呢,是衣衫整齐的年轻郎君抱着浑身赤裸的娇媚女子,夸她底下的淫嘴,袖摆上的刺绣落到因情欲而红肿挺立的乳尖上,磨得若芙哆嗦着腿夹得更紧了,胸前的肿胀让她忍不住的贪恋带着刺痛的快感。
孟北尧的手掌揉上去,喉咙里溢出舒爽到极致的低吟,不知不觉间就被人拉着小手握住了昂扬的巨物,娇喘的红唇被吻住,呻吟声变得含糊,男人的粗喘声越来越急,浓郁的石楠花香散开的时候她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艳红的嫩舌落在唇外无法收回,细看之下还能看到上面的齿痕,一副被玩到失神的痴艳模样,惹得孟北尧忍不住的低头再一次深深的把她吻住。
在房内熏香和孟北遥柔声安抚下,若芙很快就睡了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柔的取了浮云露为她涂抹,疤痕的印子已经变浅了不少,只留下浅浅的白印平日里头发遮挡着一般也看到不到,孟北遥每次给她上药心情就很复杂,如果没有这道疤他们未必会有今天, ? 可只要想到她当时满脸血的模样,他就忍不住的心疼,心疼她受得这些苦。
抹完药,摸摸她还带着情色的眼尾,孟北遥默默的在心里说,我会对你好的,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
“爹,你让我看这些做什么?”带着侍卫送到春华院的那一摞册子,孟北遥不解的问恒王“还有啊,若芙去南城住的时候,还是拨些侍卫一同过去吧,人太少了,我不放心”恒王吹吹杯子里的茶叶漫不经心的说“那你自己去安排”放下杯子,他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儿子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的婚事自己得上心点,你娘这几日忙的都累着了”
“阿娘病了?那我去看她”一听他说乌心言病了,孟北遥就坐不住了,站起身就要离开,想起还在补眠的王妃,恒王瞪他一眼把人拦住“你别去打扰她”
最终孟北遥还是老老实实坐在书房看起了婚仪的章程,在用膳的时候若芙听说他最近都要忙这些,不安的说“那,那若芙也去帮忙吧”乌心言赶紧拦住她“你身子弱,劳累不得,王爷会帮着他的,放心吧”孟北遥跟着点头,他的若芙不能累着。
在成亲前几天若芙在孟北遥和乌心言的陪同下搬去了正阳街的那处宅子,威严庄重的宅子和上次来已经大不一样了,到处挂了红绸灯笼,花园里草木全数换了个遍,若芙也看到了孟北遥上次说的小桥流水布景,乌心言给她准备的嫁妆占满了整个西侧院,孟北遥专门从王府调了侍卫把守,临别前不放心的拉着她的手交代“若是有事,一定要差人去王府告诉我,知道吗?”
“嗯”若芙点点头,拽着他的衣袖晃了两下,自从两人相遇这还是第一次分开,她很不舍,哪怕知道再过不了几日两人就能永远在一起,她还是很不舍得,“我会来看你的”孟北遥安慰她,听的一旁的乌心言直摇头,恒王出门前还交代了,这几天先不要见面了,合着他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啊。
送走了乌心言和孟北遥,若芙在石榴的搀扶下走了两步,大致的看了看院子里的布置就没了兴趣,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她的魂儿也跟着孟北遥一起离开了,半夜的时候,辗转反侧如何也睡不着,心里抓心挠肺的,最后还是点了安魂香,才勉强睡过去。
次日来看她的孟北遥看到她眼下的青黑心疼不已,当日就留到夜里哄着她睡下才披着月色回王府。
恒王早已被他磨得没了脾气,也懒得管他,忙碌的间隙还不忘翻书取名字,尧字太大,不该是一个守着边境的王府世子该取的,他就选了遥,前两天才想起来,和长孙同胎的公主当时取的是遥字,做女儿的和做父亲的撞了名字可不行,他得提前看看。
“瑛琪婉瑜珑媛”几个字依次看过,恒王提笔圈起其中一个,满意的点点头,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得自己来,拉着乌心言的手让她过来看“卿卿,来,看看这个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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