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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多装模作样地讨好我些,事情的发展不会更让你轻松么?”
他其实不介意江蛮音的利用。
顾虑女人的利用,是无能男人才会在意的事情。
他甚至当了长长久久的太监,更不在乎她在自己身上求得多少。
薛止甚至享受江蛮音的曲意逢迎。
即便她是为了别人低下头颅,那也没关系,因为无论如何,那双黑亮明润的视线始终都在观察自己。
他乐意江蛮音看着自己。
不管那目光是好的还是坏的。
反正注视着他就好了。
只是他没想到,人的一生,往后他可以控制,可是从前呢。
江蛮音的从前他插不得手。
于是苏临砚一来,他步步皆输。
还是那三个字,凭什么。
如果说她只是喜欢那矫饰伪行的皮相,惺惺作态的高姿,他就把丑陋的东西剥开,把里面那些糟污给她看。
你看,他们也不是好东西。
那为什么只觉得他薛止一人卑鄙。
她依旧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