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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不了,根本救不了。
虽然信使并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但以他对信使这一群体的了解,她们绝对会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看到的事汇报给女皇陛下。
算了,随她去吧。
反正……也没有更糟糕的领地可以罚她去了。
蓝恩侧过头去,对着窗外的风雪咳嗽起来。
江灼灼和人闲扯了半天,突然听到这熟悉的咳嗽声,马上接过左右取出的药递给蓝恩,关心地问:“爸爸你是不是不能喝咖啡?以后我不让人给你送了!”
蓝恩说:“不是,都说了是老毛病,时不时就会发作。”
他这种情况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平时都没什么问题,只是偶尔有些难以自控。
江灼灼还是让人去给蓝恩换杯清清爽爽的柠檬苏打水。
这下江灼灼终于老老实实地坐下写起了检讨信,深刻检讨自己的阳奉阴违行为。
写过检讨的人都懂,不想被打回重写的话认错必须诚恳!
改不改是另一回事。
蓝恩的回信才写到一半,江灼灼的检讨已经写好了,足足有八百字!
别问她为什么写这么多,问就是她有生之年写得最多的文体(指作文)每次都要求她写这个字数。
应试教育害人不浅呐!
蓝恩发现江灼灼不写则已,一写就是洋洋洒洒一堆字,有点不放心地把检讨要过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