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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上锦合上杂志笑:“那很正常,你管那么多呢,抱上去就亲,亲到他喘不过气。”
“咳,你别教点没用的。”言逸瞥了他一眼,回头问白楚年,“他怎么光打你不打别人?”
白楚年抬起头:“那怎么光他打我别人不打我呐。我今晚不回家了。”
陆上锦使劲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臭小子。晚上跟我喝酒去吧,有几位pbb老朋友也在,带你认识认识。做事没点人脉不行。”
“噢,行……那晚上我不开车了。”面对锦叔,白楚年有点心虚,他一直打算把人家亲儿子挖过来当特工来着,得找个机会旁敲侧击一下,听听他的口风。话说回来羊毛出在羊身上,也不能算对不起他们。
言逸收到了技术部的邮件,已经检测到掉包过的ac药剂已被注射到实验体中,正在调试分析设备,定位显示承载实验体的货船经过关卡出境,还没有显示下一步动作。
“需要的时候叫我,我没事了。”白楚年坐起来,搓了搓脸打起精神。越高等级的腺体发情时越难抑制,需要的抑制剂浓度就越高,痛苦也就越明显,不过医学会钟教授研发的发情安抚剂对高阶腺体十分有效,效果温和,无副作用,不会像注射高浓度抑制剂一样痛苦。
“你还是先休息吧,把自己的事处理完。”言逸发了两封加密邮件,派特工组其他人跟进货船里的实验体。
“哎,心肝宝贝马上过生日了,准备点什么礼物好。”陆上锦快把杂志翻烂了,停下来揉了揉眉心,“去年送了他一座宝石矿,他好像不太喜欢。”
言逸盯着电脑,手指飞快敲击键盘:“你送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啊。”
“还是小alpha好,跑车手表都好选。”
白楚年低头看看自己腕上的表,他起初对人类的奢侈品不怎么了解,随着在这儿接触和熟悉才逐渐了解,他手上这块机械表也有小百万。
他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所以就把生日定在了来到会长和锦叔家的那一天,第一次吃到奶油蛋糕这种食物,没有营养,脂肪热量胆固醇都很高,不符合实验体的科学进食标准。但很喜欢,这是一种温暖的食物。
傍晚在酒局上,白楚年懂事地给陆上锦挡酒,几个与陆上锦熟识的朋友私下夸奖说这个小伙子不错,看着就做事稳妥。陆上锦的朋友都是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有钱也不一定能结交得到,这回算真切地混了个脸熟。
他中途去了趟洗手间,有心事就容易喝多,尽管已经在努力控制脚步,却还是有点虚浮,靠在洗手间的墙边发起呆来。
脑袋里木木的,他从兜里摸出手机,手有点不听使唤,迟钝地端着手机看自己的锁屏图片。
兰波没有给他打电话,连消息都没发一条。
白楚年抱着手机坐下来,屏幕一暗就按亮它,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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