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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年倒不觉得很意外,“爬虫费尽心思想要把林灯救走,这医生肯定不简单。一个培育期实验体,我一个人足够对付了,爬虫却黑进了我家的电视,想办法把兰波也叫过去,就意味着爬虫想置萨麦尔于死地,并且还要做到万无一失吧。”
“现在还有林灯的线索吗?”
白楚年:“不可能的,有爬虫在,什么追踪装置都能被他毁掉。不过我现在可以联系上爬虫,他后续大概还会有其他动作。”
韩行谦:“好,静观其变。”
“对了,你对他做了什么吗,他身上好多吻痕。”韩行谦翻开兰波脖颈和小腹的绷带看了眼,“虽然他实质上成年了,但培育期实验体被我们判定为无完备自主意识和责任能力,你现在与他发生性关系的话会被逮捕。”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白楚年不耐烦道,“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帮他舔毛……不是,你他妈少管。”
韩行谦挑眉笑:“舔毛?”
“拜拜。”白楚年抱起兰波走了,诊费也没给。
“我最近在做ac药剂和hd药剂的研究,等有结果会通知你的。”韩行谦站到门边目送他离开,“喵喵。”
白楚年回头对他比了个中指。
第64章
两天假期结束复工,白楚年走在联盟大厦的走廊中,往医学会的方向去,偶尔会与几位医生或者来复查的特工擦肩而过,顺便打个招呼。
一位手臂打着石膏的alpha同事与他顺路,亲密地并排贴过来拍他的肩:“楚哥,前天你抱媳妇儿来看病,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昨晚你的迷弟们在酒吧开了个失恋party,抱头痛哭了好久。我们都乐坏了。”
“看来你也去了啊。”白楚年嘴上调笑,并未放在心上。
“我肯定去了啊,段扬请客,全场消费我们扬哥包了。”
白楚年嘴角抽了抽:“他个alpha他起什么哄,大少爷有钱没处花了。他从金斯顿回来才两天吧,看来还不够累,我得给他找点活儿干。特训基地空了一个学员位,让他给我物色个好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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