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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条一下下有条不紊地抽在已经肿起的臀上。
在没挨过打以前,秦子良其实对于疼痛不太有概念。很痛是什么感觉呢?小时候摔跤摔得破皮流血,他也没觉得很疼,更没有哭过;秦子良小时候,家里父母对他都很好,不会随意训斥,更不存在什么棍棒教育;所以他真的没有想到,挨打可以这么疼。
噤声是不能出声,但是,可以哭吗?
秦子良不知道,他只知道,又过去七八下,约定的数目过去一半,疼得受不了的生理泪水已经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溢出。
太疼了,整个屁股都像不是自己的而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地痛。
秦子良脸皮薄,从小到大受着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教育,让他即使是没被命令不动不挡,也没办法放下尊严,容许自己在桌上像条泥鳅一样扭来扭去,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子,控制着自己疯狂叫嚣着想要扭动身子的念头,可是太难了,单是抵御疼痛都很难,更不要说控制住身子。
不同于刚才漫无章法的皮带,这一次的藤条,钟坎渊打得严谨而细致,避开淤血严重的地方,从上自下地抽。
“渊哥……”
秦子良颤颤地开口,不得已,打破禁令。
回应他的是钟坎渊狠狠一击藤条!
“您……啊!”
他刚又发出一个音,就感到身后又是重重一击,这两记的力度比先前重了许多,显然,是一种警告。
秦子良深吸一口气,不敢再破戒开口,身后的藤条又恢复到正常力度,可是即使只是正常力度他也熬不下去了。秦子良这才知道藤条的厉害,他将手团成拳塞入口中咬着,又堪堪熬过几记,实在被不断追赶而至的疼痛逼得熬不过,趁着两下之间的空隙,哭求道:“……您把我捆起来吧!”
钟坎渊停下手,寒声道:“刚才你凇哥说过什么?”
难得的休宁,秦子良喘息着,冷汗从他额前大颗大颗地滚下:“噤……噤声。”
“你做到了吗?”
没做到,这是非但不会应允他的要求,反而要加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