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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先生,你这么在这?”
越城似笑非笑地看他。
易南川:“……”
……
“咳,走了走了,去吃饭。”
刚踏出两步,易南川就僵硬了,他没有穿衣服。虽然前一晚和这个男人发生了激烈过头的边缘性行为,但这不意味着易南川男坦然自若的在对方面前裸奔。
他深深地呼吸一下,一脸从容但耳根红透地对越城说,“我去浴室找一下昨天的衣服。”然后低头赤着脚就往外走。
“站住。”
易南川脚下一顿,咬了咬牙,还是停下,但也不回头。
越城抬头望过去,眸子里印着他线条修长背影,以及一双红得滴血的耳朵,忍不住抬手摁了摁太阳穴,努力抑制住脑海里各种禽兽行径。
“穿我的。”
易南川这才稍稍回过头,半信半疑地看他一眼,“……好。”
可是等易南川整理完毕从浴室出来,穿着松松垮垮明显大了一码的睡衣,耳根处残留着一串暗红色的吻痕,本人还毫不自知地大喇喇地坐在餐桌对面时,越城握着牛奶杯的手猛地一紧。
想操。
现在,立刻,摁在桌子上,干死他,让他哭。
也许是视线过于赤裸裸,易南川叼着面包,戒备地瞥了他一眼。
越城把手里的温热的玻璃杯推过去,说,“你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