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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疏被整根插入,只觉得穴里酸涨,可是一抽插,龟头磨过敏感点,没几下就舒服起来。
男人听到他轻声哼哼,狠插进去小幅度往深处顶,龟头专碾前列腺:“不对,这样不够,要这样顶,顶这里。”
“啊……”江既疏小腹一麻,热流从腺体冲到性器,马眼里又吐出一股腺液。
这身体还青涩,耐度低,男人只是深深浅浅操了一会儿,就流了好几股水。
“你也这样操人?会插吗?”男人又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按着腰深顶,插得很快,似乎真要教江既疏怎么操穴,耐心地诱导他道:“往这儿碾才够重,插得人舒服。”
润滑给得足,又抽插得快,小穴微微外翻被插出一阵淫靡的水声,“咕叽咕叽”的,真和刚刚的插法不一样。
“嗯、嗯啊……”江既疏哪儿受得住这样有技巧的顶,两腿夹得紧紧的,阴茎不停吐水,把床单都蹭湿了一片。
男人笑了一声,把江既疏的右腿分开一些,不让他夹腿。
“咕叽咕叽”地插了几十下,又换了个频率整根没入,一抽一插,带出穴里红色的软肉,操出一阵“噗哧噗哧”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
这个操法每一下都快速顶上腺体,江既疏实在受不住,不过十几下就绷紧身子,小腹抽动,在高潮边缘。
“受不了?”男人抓着他的臀肉顶进去,加快频率。
“不行了要去了!”高潮来得猛烈,江既疏被一记狠肏,绷着身子打颤,体液从马眼流出来,房间里多了丝淡淡的腥膻。
男人也注意到了,圈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来,让人跪在床上,伸手握住江既疏的性器。那根阴茎还是勃起的状态,硬得厉害,但是精液不住地往外流,流了他一手。
“滑精了。我都没碰你就流,耐度也太低了。”男人圈住江既疏的龟头,用精液做润滑,一边往穴里肏一边撸动那根滑了精的性器。
前后夹击,江既疏被圈在怀里,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的味道,浓郁的荷尔蒙刺激得他软了腰,半张着嘴胡乱地呻吟。
男人挺腰,低头在江既疏肩上咬下去,下身猛操;手上也加快,把那根挺立的阴茎套弄出水声。
没几下,就听江既疏喘息乱了套,哑着嗓子不停叫床,两腿抖得厉害,穴里一直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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