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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娘白他一眼。
“可不是你,还能是谁呢?镇子就这么大,跟他有仇怨的,除了你,还能有谁?”
她嘟囔着,下巴忽然被陈用吉抬起。
陈用吉漫不经心一啄。
“用贞呢,半日没见他,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
窈娘蹙眉,似是刚想起什么一般。陈用吉抿唇,视线移向屋外。
“说曹操曹操到。”
院子里,陈用贞抱起一脸担心的团团,哄了许久,逗得她笑了,才将她放下。
他还不知道家中多了一个养伤的病人。
一进屋子,只听到窈娘的声音。
“陈用贞,你敢不敢发誓,张抚头上的伤不是你打的?”
抬头,是两张紧紧盯着自己的脸。
陈用贞拧着眉,慢条斯理道:“怎么,张夫子受伤了?他受伤你便怀疑我,你为何不怀疑是兄长?”
陈用吉眯眼,道:“我对窈娘保证过,往后不会做让她不高兴的事情。自然,我也发了誓。”
隔间里,替张抚诊脉的大夫终于出屋。
“张夫子这伤不要紧,虽然是撞到了脑袋,但索性没伤到要害,修养几日,等他醒过来,再多进补些,也就好了。”
窈娘谢过大夫,送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