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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的弟子玉牌微亮。
明青投去一丝神识,而后面上似有笑意浮现。
那是得意、胜券在握的笑。
她抬头,正对上那世族修士愤怒正欲发作的目光,沉声开口:“却不是无故。”
她不是无故打伤那姓杜的世族剑修的。
当然不是无故,是因为幕流月。
那世族修士正打算这么说。
明青却看向刑律堂副堂主,继续道:“严格来说,还是副堂主授意的。”
副堂主授意你打伤那姓杜的剑修?
世族修士怔住。
原本正看着热闹的副堂主也怔住,“明青,你在胡说什么?本堂主何时”
何时让你去刺穿别人的右手、半废别人的剑道了?
他想这么说,明青却一晃手里的弟子玉牌,以念文章的姿态念道:“半年前长原城外,杜广义恃强凌弱,抢了一散修先付款的剑符。散修不服,杜广义后命左右随从将他殴打出长原城。”
“两月前,杜广义和一小派弟子于川青山前……”
“十日前……”
桩桩件件竟都是那姓杜剑修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