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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蜡烛的时候,宋珝撺掇我把许的愿公开,我怕不灵,坚决拒绝了。
喝了点酒,坐上出租车的时候脑袋还有点晕,到地方才发现目的地是机场。
师傅见我发呆,问我要不要返程,我说不用,付了钱推门下车。机场无论何时都是热闹的,我站在广场最空荡的位置,看着眼前人来人往,只觉得茫然。
自从那次匆匆赶来扑了个空,我就再也没在这里逗留过。
天空很应景地下起了雨,我仰头看着黑洞洞的天,心想终于有机会放肆地流泪了。
可惜哭不出来,雨淅淅沥沥,刺得心口很疼。
那么疼,却还是哭不出来,因为长大了才明白,眼泪是最廉价的东西。
我只好更放肆地想他,想他的笑,他的好,还有他头也不回离去 的背影。
回去我就发起了烧,宋珝说我做梦的时候一直在喊“哥哥”,问:“我怎么不知道钦哥你还有哥哥?”
“有的。”我说,“我做错事惹他生气了,他不愿意见我。”
“那就不见。”宋珝轻松地说,“反正你又不靠他过活。”
我愣了愣,然后摇头:“可是我想他。”
很想很想,比想还清债务还要想,比想买房子还要想,见不到他
就活不下去的那种想。
如果他不想我,我就连他那份也一块儿想了。
这样,或许他就没那么生气了。
或许他就会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