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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芳歇斯底里的,不顾一切的,绝望的冲动下掺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复杂感情,逼迫的它变成愤怒的母狮子,她身体里好像蕴藏着巨大的能量和火焰。
刘盈被她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坏了,噤若寒蝉,不敢言语。大厅内探出好奇的群众的脑袋,有值班辅警走出来,让大家不要大声喧哗。
刘芳恨恨的盯着刘盈,转头尽量恢复自己平静的语气,问辅警,“我叫刘芳,我有急事找汪警官”
“汪警官在审讯室,现在不能见你”辅警摆摆手就要回去。
刘芳拦着他,祈求的目光充满憔悴,“麻烦你说下,就说刘芳小他,急事,这件事跟他现在审讯的案子有重大关系,我是受害人”
辅警上下打量着刘芳,极不情愿地同意去转达,滴滴滴的密码锁按键声响过后,辅警钻进打开的铁门,重新又在身后重重关上。
小王知道一定出大事,不然刘芳不会方寸大乱,神志不清,急忙忙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刘芳孤苦无助的摇着头,神色凄楚,双手捂着脸,痛苦的呻吟,“他们把儿子藏起来了,刁被带走前,我看到童急忙开车跑出去,当时就觉得要出事,看到刁被汪警官带走,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连忙去幼儿园,等我到了,老师告诉我我儿子已经被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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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怎么猛随便让人接走孩子”小王愤愤的说。
刘芳幽怨的盯着小王,低头说“孩子一直都是刁负责接送,民保幼儿园都知道他,童他们也认识,周主任打过招呼,我只能看孩子,却不能接走孩子,我一直害怕不敢说话,就是孩子在他们手里,这会全完蛋了,我该怎么办啊?我怎么和妈妈交代清楚”
刘芳着急的直跺脚,眼睛又凌厉的望着刘盈,刘盈惊吓的后退着,结巴,痴痴的说“你的孩子?你有儿子?我怎么不知道?”转头一想,发觉出问题,回头指着宣传栏上刁的照片,问刘芳“你说的刁就是这个人么?这不是他么?你怎么跟他发生瓜葛了,你不知道他和我原来……”刘盈说不下去了,喉咙有点哽咽,望着小王,自己又是愧疚又是羞愧。
刘芳冷然一笑,面带寒霜重重哼出来,转而又生无可恋的哀痛起来,“我这一生算是拜你所赐,全被你毁了!为什么你是姐姐,当年护士都搞不清楚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也许你就不该叫刘盈,你应该叫刘箐!”
真是冤孽,刘芳有点认命的悲观痛苦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刘盈不甘心,抢上前抓着刘芳肩膀摇晃着,刘芳一把扒开她手臂,刘盈想到什么追问刘芳,“你说的孩子,是他的么?你和他的孩子?我不相信!觉不相信,你不可能是这样的人,除非……”一股尘封心底多年的记忆被强行撕开盖在上面的厚重幕布,火星子一般火光四溅,“除非那是我的儿子!对!没错,那一定是被你抱走的我的儿子!我儿子怎么了”
刘芳不予理睬,小王被错综复杂的情况闹得晕头转向,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审讯室门打开,汪矫健的迈步出来,刘芳急匆匆赶过去,还没等汪开口,满脸愁容的哭诉,“他们抓走我的儿子,我就知道他们有恃无恐,现在孩子在他们手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汪警官劝她冷静,瞥着旁人一眼,拉着刘芳走到无人拐角,低声焦虑的问“刁说你们……你们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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