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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是她熟悉的人,自然也不会紧张忐忑,不过此情此景总还是让人无比感触,抑制不住的……心生欢喜,心口满满涨涨的,被好心情填满。
靳晏辞定定的望着凤执,满眼的情意都快要将人溺毙,他向她伸手:“阿执。”
凤执将手递过去,看着自己的手被他纳入掌中紧紧握住,感受着手上的力道,凤执不禁莞尔,抓这么紧,是太激动还是怕她跑了?
“晏辞。”
凤执很少喊靳晏辞的名字,总觉得每一声都亲密无间,主要是他总是欺负人,在床第间没少逼着他一遍一遍喊他名字,因此这两个字总是让她莫名觉得有些羞耻。
靳晏辞听到这一声,脸上的表情柔得不可思议,要知道平日里想要听到一声可不容易。
比起‘夫君’那个称呼,唤他的名字才更让他心颤。
“阿执今日很美,独属于我的,最美的陛下。”
大婚那日,他一路忍着疼痛,虽然完成了婚礼,可却没有真正的体验到什么叫幸福可喜悦,她那天也很美,美得让他看一眼,都是钻心的疼。
今日也让他疼,心疼她,骄傲如斯、尊贵无双的女帝陛下,不曾一句情深,却等了他四年,他欠她良多,唯有一生来偿还。
难得补一个洞房花烛,本该所当然的发生什么的,结果两人只是抱在一起睡了一夜……
`应该是凤执睡了一夜,某人像个傻子一样抱着她,一直看着他,直到红烛,天色破晓。
所以他执念补这个洞房花烛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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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和摄政王补了洞房花烛,一众臣子就开始蠢蠢欲动,干什么?当然是催生孩子啊。
女帝陛下虽然还年轻,但这储君也得早早准备,身为皇帝,哪儿能膝下无子?
问为什么之前不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