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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习薇“啧”一声,坐到他身边推了他一下:“咱爸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火气上来了谁也拦不住。可到底是亲爹,骂归骂,刘行长这么好的资源,不还是给咱们了?依我说,爸这台阶都递到你跟前了,你就顺着下吧!”
钟坎渊冷哼道:“他这哪儿是铺台阶?他这是隔空扔过来一根骨头就指望我冲他摇尾巴!”
钟坎渊说完这句,忽然觉得很是耳熟。
他想起来之前,元学谦也是这么说的。
你以为我是你养的一条虈狗吗?施舍一根吃剩的肉骨头就得屁颠屁颠地冲你摇尾巴?
所以元学谦是为了这个,才置气要分手吗?
你想要一个听话的、乖巧的、会对你百依百顺、会供着你的情人。
所以,我对他好,他觉得我在施舍他?
钟坎渊顿时,怔住了。
“怎么了?”
钟习薇看出他脸色不对。
“没什么,”钟坎渊接过盒子,在手中把虈玩着,盘了几圈,沉声道,“等等吧,过几天我再去找他。”
钟坎渊站起来:“我今晚回一趟广南。”
“今天?”钟习薇愣了一下,提醒道,“后天咱们跟刘行长可是在道山吃饭,不是在广南,你今天回去,最迟后天还得赶回来,这也太奔波了。”
钟坎渊“恩”了一声:“我回去有事,后天再回来。”
“这么急?你刚跟爸吵完架,他能许你回去么?”
钟坎渊沉吟片刻,他也吃不准先前钟至荣说不准他离开道山市是气话还是当真,于是说道:“我让司机开车送我,车,他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