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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大力挥舞着重剑,每一击都带着崩山裂石之势,却也因灵力消耗过度而脸色惨白;
凌冰则以寒气冻结地面,暂时迟滞鼠群攻势,额角的汗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显然已到极限。
剑阵困住了近千只妖灵鼠,却如同在洪水中筑坝,时刻面临着溃散的危机。
各地镇诡司的人散在各处,符箓师指尖燃着朱砂符火,每道符纸飞出都能炸开一片焦黑;
炼体者赤手空拳,拳头砸碎鼠头的闷响与骨骼碎裂声混杂在一起;
操控傀儡的老者则让木甲傀儡挡在身前,自己在后方急促地掐着诀,傀儡身上的木屑混着鼠血簌簌掉落。
而在最后方,玄鹰营的副将拄着染血的长刀站在城楼上,声嘶力竭地吼着:
“玄鹰营的弟兄们听着!——一只‘老鼠’也不准放过去!用刀挡,用枪戳,挡不住的,就用身子堵!”
嘶吼声里,又一批妖灵鼠冲破防线,一名年轻士兵毫不犹豫地扑上去,用身体死死堵住城墙缺口,尖锐的利爪瞬间撕裂了他的后背。
他却咬着牙笑了,带着血沫的声音模糊却清晰:“老子……堵得住……”
城门前,人鼠绞杀的惨烈还在继续,每一寸土地都浸着血,每一声嘶吼都连着命。
这道南城门,此刻不仅是砖石筑成的屏障,更是无数人用血肉与信念撑起的,守护王朝腹地的最后防线。
………
“咦!这是什么东西,长的这么丑。”突然一个白白胖胖,扎着两个冲天揪,身穿白色肚兜小短裤的娃娃,从地底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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