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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艳从船首巡到船尾,又从甲板一路看到舱底,到处仔细查察,只见这船前后上下都油漆得晶光灿亮,舱中食水白面、酒肉蔬菜,贮备俱足。
这才叫众船夫起锚扬帆,乘着西北风顺水而下。
船行半日,何肆站在船头,看着两岸景色不断后退。
他低头看向被船头破开的水面。
张养怡双手背负,走上前来。
两人都是一言不发。
无话却并不显得沉默冷场。
若是没有忧愁萦绕心头,第一次出远门的何肆应该能够多将一些景色收入眼底吧。
张养怡道:“今天怎么没练功?”
何肆有些气馁:“练不进去。”
张养怡玩笑道:“我说怎么难得晴天,原来是阴郁都跑到你心里去了。”
何肆没有说话。
张养怡问道:“是在担心气机不显?”
何肆摇头。
“是担心前途未卜?”
何肆摇头。
“那是又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