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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又诧异的望了一眼柳开生,语重心长的劝道:“皇儿啊,你才六岁,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围什么猎,再说了,世界那么危险,你跟着去干什么,就在宫里好好呆着不好吗?”
这他喵的也算国家机密?
柳开生不屑一笑,却是道:“不就是打兔子吗?说得孩儿好像不会似的,孩儿正想趁此机会,向大家展示一下我的能耐;再说了,父皇还在洛阳的时候孩儿都能遇刺,一旦父皇外出围猎,贼子只恐再无顾忌,孩儿,孩儿只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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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竟有些泪眼婆娑起来。
炀帝看着柳开生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想起自己皇儿前段时间送来的大钱,很亮,很好看,就有些于心不忍。
升起一股子怜悯之心,便走到柳开生身旁,想为他擦去眼角的泪花,这可把柳开生吓了一跳,只是......
“好大一股子大葱味道......”
炀帝掩鼻暗自嘀咕一声。
心说皇儿身上怎么搞的,嗯,自己对大葱过敏,不能过去。
还是不要擦了吧,太危险了。
这样想着,走过来的炀帝又走了回去。
柳开生终于放下心来,心中却是埋怨不已。
大景没有洋葱,只能用大葱来催泪。
大葱效果竟然如此稀松平常,害自己用了那么大剂量才勉强挤出两滴眼泪,差点露馅儿了。
而炀帝回到龙椅,才想起前番那些可恶的刺客。
如此目无王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丧心病狂至此,当街刺杀朕的麒麟儿,简直就是人神共愤,无耻之尤,禽兽不如,牲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