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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执行命令的水手拍了拍手,像扔了一袋发霉的粮食般随意。
被丢下船的男人连惨叫都被浪声吞没,转眼便没了踪影。
无亚娜收回脚,脚底还沾着那男人鼻血凝成的暗红。
她扫视一圈,瞳孔里跳着狼一般的冷光。
原本若有若无黏在她腰腿上的视线,此刻像被刀斩断的蛛丝,齐刷刷缩了回去。
有人喉结滚动,低头盯着自己开裂的指甲;
有人假装对桅杆上的海鸟产生了莫大兴趣;
还有个瘦小的少年死死攥住衣角,指节发白——他方才还偷偷幻想过这草原姑娘辫梢晃动的弧度。
“亡者挽歌”号的木板在脚下嘎吱作响。
“都散了!”一个独眼水手突然吼了一嗓子,“再看热闹的,今晚分鱼时少一条腿!”
人群如退潮般散开,但窃窃私语却像附骨之疽蔓延开来。
“那丫头什么来头?‘狩猎’神力能徒手拧断‘强力’者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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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公开口就是‘海上漂的东西’……你们记不记得一个月前‘追风’号怎么沉的?据说就是有人捡了块雕人脸的浮木……”
“呸!少胡说八道!要我说,规矩就是规矩!还得是老船长,听他的准没错......”
晨雾未散,白虎城的青石长街上还凝着露水。
李当归走在最前头,脚步比往日慢了几分,时不时回头瞥一眼身后——宁将军冷着一张脸,手按剑柄,寒螭剑鞘上的螭纹在晨光下泛着青芒,仿佛随时要扑出来咬人。
她这次执意要跟来,说是防止雀翎再出危险。
而向来与李当归并肩而行的雀翎,今日却乖觉地贴着宁芙身侧,连衣角都不敢往他这边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