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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春生充耳不闻,又一次助跑、起跳、扒墙——这回总算翻了过去,但落地时还是踉跄了一下。
他喘着气跑回来,眼睛亮晶晶地问李当归:"李兄,如何?我现在像不像飞檐走壁的飞贼?"
雀翎翻了个白眼:"像,像极了——像只笨手笨脚的狸猫。"
柳春生不以为意,擦了擦汗:"再给我半个月,我一定能翻得比铃儿还快!"
"得了吧,"雀翎嗤笑,"练了一个月,连堵墙都翻不利索,趁早放弃算了。"
柳春生却摇摇头,眼神坚定:"我不会放弃的。"
李当归拍拍他的肩,笑道:"有志气!不过......"
他指了指客栈门口,"风二娘拿着擀面杖过来了。"
柳春生一僵,缓缓回头——
"小兔崽子!"风二娘怒气冲冲地挥舞着擀面杖,"老娘院墙上的瓦片都被你蹬碎三块了!今天不把柴劈完,别想吃饭!"
柳春生哀嚎一声,灰溜溜地跑去后院,背影狼狈又滑稽。
宁芙看着这一幕,嘴角再次微微扬起。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进来福客栈的门槛,将木地板晒出淡淡的松香味。
阿萝正站在柜台旁,和一个中年男人说着话。
那人穿着半新不旧的绸缎长衫,料子虽好却洗得有些发白,腰间悬着个普通的铜钱袋,整个人像是从市井画里走出来的寻常商贾。
风二娘从后院掀帘进来,手上还沾着面粉,见有生客,连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堆起笑容迎上去:"这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简单用个饭就好。"客人笑了笑,眼角挤出几道皱纹。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带着点南边口音,却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人。
李当归和宁芙一行人从门外进来,见有生人,便放轻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