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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骑士的银甲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他手中展开的羊皮地图上,几道朱砂标记的路线如同血痕般刺目。
"狻猊军出东麓,截断俱卢粮道。"他的指尖重重按在一处山谷,那里被画了个狰狞的狼头,"赑屃军随我直取雨师祭坛。"
红马骑士把玩着那枚从怖军手上斩下的青铜戒指,突然将它弹到木桌面前:"听说螭吻军有一个小子,第一次上战场,就斩断了七十二女之一的手腕?不如让他带支轻骑去烧了般度的蛇窟?"
戒指在案几上旋转,映出营帐内众人各异的神色。
狻猊统领的青铜面具下传出沉闷的笑声:"乳臭未干..."
"我去。"宁芙的剑鞘压住旋转的戒指,"他随我行动。"
白马突然掀开帐帘。
关外荒原上,三百名轻骑兵正在待命。
"丑话说前头。"红马拔出腰间短刀插在案上,"这次是剔骨刀战术。"刀柄上缠着的红绳突然自燃,化作灰烬排成四个字:有去无回。
李当归发现自己的铜钱正在发烫。
他悄悄瞥向远处,看见白泽站在粮车旁,银发间的缎带无风自动,组成了个"离"字。
"何时出发?"赑屃统领摩挲着玄铁盾问。
"今夜子时。"白马取出一把骨笛,"听到'鬼哭'为号。"
月光被乌云吞噬时,李当归正在检查箭囊。
宁芙突然扔来一副冰丝手套:"戴上,般度蛇窟的毒雾沾肤即腐。"
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
不是真的鸟,而是狻猊军的哨探在传递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