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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吐信,专攻下盘,看似阴狠,实则畏缩。”她指尖一弹,震得李当归虎口发麻,“地龙翻身,守势有余,进取不足。”
木剑“咔嚓”一声裂开一道缝。
“至于这招‘逆鳞’——”宁芙突然近身,手刀如电,直取李当归咽喉!
李当归本能地使出老赵教的第三式,木剑横挡,身形急退——
“砰!”
宁芙的靴尖却早已等在他后退的路径上,轻轻一绊,李当归整个人仰面摔在沙地上。
“看到了吗?”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招最大的破绽,就是退得太多。”
李当归灰头土脸地爬起来,却听见宁芙淡淡道:
“老赵头教你的?”
李当归心头一跳,没敢接话。
宁芙也不追问,只是解下腰间那柄幽蓝长剑,随手抛给他:“拿着。”
李当归手忙脚乱地接住,剑身入手冰凉,却轻得仿佛没有重量。
剑柄上还残留着宁芙手掌的温度,带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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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不是用剑之人,老赵的剑术——”宁芙顿了顿,难得斟酌了一下用词,“适合保命,但赢不了战争。”
她走到兵器架前,抽出一柄普通的铁剑:“从今晚开始,戌时到子时,我亲自教你。”
月光下。
宁芙的剑招如行云流水。
“螭吻军的剑,不是‘挡’,而是‘断’。”她手腕一抖,铁剑将竖立的木桩齐齐削断,“不是‘退’,而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