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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中,这位冷若冰霜的女将军严厉得不近人情。
可他不知道的是,宁芙也不过是个刚满二十的女子。
头一回接手李当归这样由平民组成的新兵,她不知该如何训练这群毫无根基的百姓。
只能用最锋利的言辞铸成铠甲,将生涩与责任一同掩藏在那副冰冷的面具之下。
......
训练比侯七描述的更残酷。
每日寅时起床,先跑二十里山路,接着是数百次挥剑练习。
李当归的手掌第二天就磨出血泡,第三天结痂,第四天痂破血流。
到第七天时,他的成绩仍是全营垫底。
"当归,你干脆装病吧。"深夜大通铺上,侯七小声道,"我看隔壁帐的王二狗就..."
"不行。"李当归咬着牙给手掌涂药,"我不能给姐姐们丢脸。"
他等众人睡熟后,偷偷拎着木剑来到校场。
月光下,他一遍遍练习最基础的格挡动作,直到双臂失去知觉。
"手腕角度还是不对。"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李当归吓得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被自己的靴跟绊倒。
身后传来极轻的布料摩挲声——宁芙不知何时已立在五步之内。
清冷的月光描摹着她的身形轮廓,在青石板上投下一道修长的剪影。
她今夜竟未着铠甲,只穿一袭素白劲装,束腰的绸带在夜风中微微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