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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柏泽歪头挑眉,满不在乎道:“这重要吗?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切都不重要。”
车子停了,郁柏泽开门下车,随即弯腰将云栀也带出车厢内。
“郁柏泽,你这个疯子!”云栀往后退着尽可能避开郁柏泽伸过来的手臂,可车厢太小,她逃无可逃。
郁柏泽一把将人拽出车厢,扛在肩头朝着前座说一句:“明天下午五点。”
说罢便带着云栀进了云间别墅。
“郁柏泽,你放开我,把我放下来。”云栀挣扎着企图脱身,可男女之间的力量太过悬殊,她在郁柏泽面前宛如雏鸟。
郁柏泽扛着她任由她捶打,进了别墅径直走向二楼,脚步声被云栀叫喊声遮住,开门声也是。
进到房内郁柏泽回手将房门带上,没走两步云栀便被他摔在床上。
她身形弹跳几下,双手猛地发力起身便要跑,可还没走出两步便被郁柏泽一把捞住困在墙角。
她挣扎着:“你放开我,郁柏泽,你太过分了。”
他哼笑一声,看着眼前不断挣扎的云栀:“我过分?那你昨晚和我在一起,今天又不辞而别又算什么?”
“算什么?郁柏泽你觉得算什么?”云栀讥笑,咬着下唇反问道:“郁柏泽,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个错误,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第一次,两人第一次将这个问题彻底摆在眼前说透,不带任何谎言和迂回。
几年时光匆匆而过,云栀以为自己再提及年少事不会再心痛,可她低估了岁月痕迹和郁柏泽的威力,一次次的坦诚剖白,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更严重的痛感。
云栀恨自己眼眶装不下哪些眼泪,每每提及先话一步的是决堤的眼泪。
夜色漫长,今夜月缺,连光都暗了几分,黑暗裹挟着两人在这逼仄角落里对峙。
“我不明白,”郁柏泽定睛望着她,描摹她每一寸眉眼,重复道:“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