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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脸色惨白,但又不敢反抗,教室都还没进,就被屈大壮一群人拎到了天台。
早晨的风带着凉意,卷着落叶吹过时,肌肤生寒。
上到天台时,看见季让等在那。
校服搭在肩上,斜靠着墙,看他们走近,勾起唇角,笑容三分讥,七分冷。
几个学生双腿发软,差点给他跪下了。
屈大壮几个人笑嘻嘻地拽住他们:“别啊,让哥不认儿子。”
季让也笑了下,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截旁边花坛掉出来的小树枝,走到几人面前,用树枝拍了拍他们的脸,声音“温和“问:“听说你们昨天欺负小朋友了啊?”
几个人瑟瑟发抖,哆哆嗦嗦说:“真的不管我们的事,是她先动的手……”
季让一脚踹过去,脸色冰得吓死人,“她疯了吗无缘无故动手?”
中间那个矮个子男生经不住吓,哇的一声哭出来了,边哭边说:“让哥,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乱说了。”
季让顿了顿,看过去,淡声问:“都说什么了啊?”
矮个子男生以为他在讽刺,不敢开口,季让一脚把他踹跪下了,阴声道:“让你他妈给老子重复一次,听不懂吗?”
那男生哀嚎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你作弊,说你拿钱买试卷,说你不学无术。我错了,我就是嘴贱,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季让冷冰冰看着哭成一圈的人。
脑子里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
他脸色变了变,急于去求证,懒得再跟这些人计较,转身走了。
早自习还没开始,走到二班教室的时候,戚映正背着书包在上楼,手里还捧着一盒牛奶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