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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俞一直等到车尾消失在街角,才缓慢让起伏不定的情绪沉静下来。
他回头看着身边的闻舟尧,问他:“刚刚那些,你怎么知道的?”
“三叔自己提过一点。”闻舟尧抓了抓他头顶的头发,“大部分还是楚叔那边查的。”
林俞倒吸好几口冷气。
老太太以前就担心三叔在海上不安全,但那大多数还是因为职业和环境上带来的风险。但是人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谋杀。
还有绑架,□□,长时间住院,又在身体负荷最重的时候得知爱的人瞒着他订婚,连只身离开都不能做到随心所欲。
林俞以前觉得背叛最是伤人,现在觉得,有时候心如死灰并不代表着不再爱。
而是爱本身,就伤人伤己。
闻舟尧的手然后林俞的脖子把人套到自己胸前,开口:“好了,三叔虽然没有全盘托出,但既然他不在乎被提及,就证明这都是过去式了,我们都得往前看。”
“我知道。”林俞的声音闷在他胸前,低声叹,“我就是对他这么多年,觉得难受。”
林俞现在彻底理解为什么当初出柜,家里人唯一理解他人是三叔。
他给足了他支持,不止一次告诉他这条路的艰难。林俞最终还是走到了死胡同,重来一次,发现他本身周围也是泥沼遍布,危机四伏。
这和林俞那种纯粹的情感变质还不同,是那种只言片语里都充满了暗潮汹涌。
林俞不敢想,他这一路又是怎么走过来的。
“嗯。”闻舟尧的视线转向向毅离开的方向,说:“总会彻底过去的。”
林俞点了点头。
他过了会儿又想起来,压了压喉头的涩感,仰头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