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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州城内的药材已经用完,李知州昨日下午就派医师和药铺掌柜出去采买……郑院使,悲田坊和城西的病患实在太多……”
“城中昨天死了一百十七人,老弱妇孺居多。”
“补液盐……”刘医丞忽然停住,茫然地望着郑院使,脑子里一片空白,张了张嘴,整个人就这么直挺挺地往前倒。
李知州眼急手快地伸手,却在用力扶住的瞬间,同时倒地。
“刘医丞!”
“李知州!”留在食堂的厨子和帮佣把他俩扶起来。
“好烫!”厨子惊呼,“李知州起热了!”
“刘医丞也是,摸着烫手!”厨子和帮佣一阵慌乱。
“郑院使,李知州和刘医丞也染上疫病了吗?”大厨眼巴巴地望着。
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好些人不由自主地退后,染上疫病可不得了!
郑院使示意大家都退后并保持安静,戴上口罩,独自替他俩把脉。
伤寒有个特性,高热时脉搏相对较缓。
而寻常细菌病毒感染引发的高热,病人的脉搏都会变得很快。
郑院使反复把握后告诉大家:“他俩因为反复着凉和过度劳累而染了风寒,并非伤寒。”
在场所有人悄悄松了一口气,又齐刷刷地看着郑院使。
毕竟这两日的人心惶惶可都是李知州和刘医丞压制的,他们四处奔波的身影映在许多人的心里。
郑院使拿出飞来医馆的纸笔,沙沙地写了药方,交给随行太医,太医去库房按方取了药材,一并交给厨子:“煎煮成汁,给他们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