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夜半,裴郎还是醒了。
他半困半醒地,第一件事就?是攀爬上她的躯体,淡淡的寒梅气息遮盖住香笼的味道。他拉着薛玉霄的手,牵向柔软的小腹,从喉间溢出?几声哽咽般的轻哼,困得晕乎乎地说:“……下雪了吗?”
薛玉霄抱着他,将对方凌乱的发?丝在指间梳理整齐,说:“还没有呢。”
裴饮雪压在她身上,把那本书推挤到不知道哪儿去了,就?这么趴在她的怀抱里,眼睫垂下,望着她衣衫上的针脚:“……我?记得你说,下雪后,就?快有大事发?生。”
薛玉霄轻声道:“不要?惦记这个,什么都不用想。”
裴饮雪闭上眼,让她贴着自己的小腹轻揉了一会儿,又穿过扣住她的指缝,放到胸口?上。
薛玉霄会意轻揉,动?作很仔细温和。裴饮雪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好像已经睡着了,只有薛玉霄稍微用了点力的时候,他才忽然吸了口?气,偏头咬上她的脖颈。
在力道缓和时,又松开齿列,贴着齿痕亲一亲。
东齐男子只会在生育之时增长胸部,跟储蓄营养、增加脂肪和耐力的女人不同,她们是为了在食物富足时储存营养,饥荒之时便可撑得更久不被饿死?,是为求生。而郎君们则只为哺育,所以?有生长之痛。
越是平民百姓之家,就?越是喜欢发?育得宽阔鼓胀的郎君,然而贵族却不如?此,并不一味恶补膳食,所以?薛玉霄关注了两个月,也只觉得稍微长得柔软、宽阔了一些,在他身上只有……嗯,只有一股令人欲起的感觉。
罪过。
陛下在心中忏悔。
裴饮雪全然不知,被她安慰得舒服很多,愈发?困倦,只觉得阻塞疼痛之地被手掌抚平,她的温暖传递而来?,使?他毫无防备。
直到薛玉霄忽然捏了一下。
裴郎撑着撩起眼皮,默默地抬头盯着她。薛玉霄迟钝惊觉,轻咳一声,正经严肃道:“你接着睡吧。”
裴饮雪没有收回?视线,对她说:“登徒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