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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这小姑娘肯定记住你了,等禁足出来,我安排好一场偶遇,你随便来两句情话,事情就成了一半……”
坊街之上,老萧走在许不令身旁,说着接下来的安排。
许不令方才运动量过大,体内寒毒发作,不停的灌酒压下万蚁??噬心之苦,不过与结果比起来,这点痛苦还是值得。
今天当街杀人,明天早上肯定有雪花般的弹劾折子飞到皇帝的书桌上。
皇帝肯定不会为了这等小事儿把他怎么滴,但为了安抚御史言官,口头处罚再禁足半个月是免不了的。
想到能清净个把月,许不令松了口气,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
“祝满枝的事儿慢慢来。今天出来兴风作浪一会,得多管一段儿时间,免得陆姨又催着我出去闯祸……嗯……去请一帮子说书先生,大肆宣扬我今天当街行凶的事儿,断章取义,最好夸张一点,比如:
震惊!肃王世子竟然当街干出这事儿……
男默女泪,长安城到底怎么了……
勾栏妓坊半夜传来惊叫,世子殿下原来……”
所谓藏拙自污,说白了就是把自己名声搞臭,以‘见识短浅、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形象示人,做的这点不难,难得是让人相信,让皇宫里那位相信。
老萧听见许不令口若悬河的讲解,连连点头竖起大拇指:“世子殿下果然心思缜密,这些胡编乱造传出去,过几天肯定惹来民愤,陆夫人想来也会欣慰。”
“那是自然……”
说话之间,主仆二人渐行渐远。
而另一侧,大业坊一间医馆的房间之中,公孙禄躺在病榻上,脸几乎肿成了猪头,艰难开口:“爹,今天的事儿怎么办?”
公孙明脸色阴沉,背着手来回渡步:
“福满楼是虎台街朱满龙的产业,朱满龙一向对为父有所孝敬,本该照拂一二。可今天他两个徒弟被杀,铺子被抄,是不巧撞上了肃王世子,只能怪他不走运,怪不得我等。”
公孙禄轻轻点头:“私盐一事牵扯甚大,今天缉侦司的狼卫在场,强行压的话,必然被缉侦司这群疯狗咬一口,该怎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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