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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贺霖没想到,一时心血来潮演个增添情趣的戏本,竟把自己给套进去了。被逼无奈之下,他只得光着身下床,取了纸笔过来,在苏晏的诸多要求下,涂涂改改地写下:
“朕保证……今后不会故意为难那个混账(涂掉“那个混账”)沈柒……把(补充:父皇)答应好的封赏给他……否则朕就是一只说话不算数的……小狗(图画)。”
苏晏愉快地收了保证书,捧起朱贺霖的脸就是一顿奖励的亲。朱贺霖趁机往他嘴里喂了颗回春丹,厮缠不休:“还有悬玉环、锁阳托……好些东西都还没用过。”
“不用了不用了!”苏晏心有余悸地摇头,“这次够我受的了。”
“也对,留点新花样,下次再玩也好。”朱贺霖用手指拨弄着勉子铃串,心满意足地道。
第462章 番外之各相安
甫入八月,宫中人就开始筹备中秋佳节的祭月仪式与宫宴。一片忙碌中有些闲碎的声音,说住在西苑的太皇太后已油尽灯枯,即便能撑过中秋,也熬不过重阳。
自从清和帝登基后,太皇太后就一年到头地病着,成了东苑寂寥深殿里一撮被人忽视的影子。有人说她是抑郁成疾、心病难医,也有人说她造了孽,只有病得半死不活才能消业保命。但也只是几句闲话,总归没什么人在意。就连四岁的朱贺昭也渐淡忘了阴晴不定的皇祖母,整日里向着温婉的淑太妃讨奖励,或是屁颠屁颠地追在双生姐姐身后玩耍。
柔嘉公主与柔熙公主十五岁了,朱贺霖在礼部官员的提醒下,开始考虑两位皇妹的终身大事。苏晏却劝道:“才十五岁呢,多大点姑娘,身子骨都还没长开。太早成婚,孕产凶险,不妨等年满十八之后再考虑不迟。”
朱贺霖听劝归听劝,想起公主们偶尔撞见苏首辅时羞涩的神情又有点泛醋意,斜乜他:“朕听说,父皇曾戏言过什么‘榜下捉婿’?你该不会对朕的皇妹们存有什么歪心思罢?”
苏晏把脸一板:“胡说八道!我把她们当晚辈看的。朱贺霖你真是不可理喻。”
挨了骂的皇帝立刻就怂了,服软道:“我瞎说的,你哪里还会对小姑娘感兴趣呢?”
苏晏被戳痛了蛰伏已久的一颗直男心,气哼哼地走了。
“他还说……阮姐姐,喂,阮姐姐,你有没有在听?”苏晏拿手指在眼神发虚的阮红蕉面前摆了摆。
阮红蕉猛地回神,含着被针头扎到的指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少爷你再说一遍?”
苏晏酸溜溜地道:“我不说啦!你现在满心都是正在筹备的婚事,我等着喝你的喜酒就好。还有那个高朔啊,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福气,改名字叫高香得了!”
阮红蕉被他逗得捂嘴直笑,说道:“我本不想嫁人,觉得就这么你侬我侬地处着也挺好,可他也不知怎么想的,竟把辛苦拼杀来的锦衣卫总旗都不要了。你说,我若再不管他一日三餐,他岂不是要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