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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欲言,他忽地别过脸,拳头抵在唇边咳嗽起来。
他每一咳嗽我的心就更紧一分,一直笼罩在心头的忧虑都要满溢出来,浮于脸上。
我咬着唇,替他拍背。
他咳得稍稍好些了,回过头来。我一下来不及收拾情绪,急急掀起的唇角不用看镜子都知道在脸上形成了怎样奇怪的表情。
宋柏劳怔了怔,伸手轻蹭我的脸颊,语气不自觉也变得小心翼翼:“怎么了?”
“没有……”
之前我身染重疾生死难料时,他是否也像我这样惶惶不安?
这感觉太糟糕了,一想到这种“糟糕”可能要延续一辈子,出现在我生命的角角落落,我的笑简直要维持不下去。
“你要吃布丁吗?我给你拿。”
我转身往厨房而去,宋柏劳追上来,从后面抱住我。
他轻轻摇晃着,安抚一般贴在我耳边小声说话:“我只是感冒而已,普通的感冒。你难道没听说过吗?平时不生病的人,一生病起来就特别难好。”
想来我这几日心事太重,重到全显在脸上,被他看进了眼里。
我闭了闭眼,讪笑道:“没听说。”
“那我现在跟你说了,你就知道了。”宋柏劳吻了吻我的鬓角,“放心,我说过我还有心愿未了,不会死的。”
我睁了睁眼,猛地转身,一字一顿地警告他:“别说,那个字。”
我少有这样严肃甚至于严厉的时候,他有些错愕地眨了眨眼,很快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好,我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