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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拽不开发疯的祝砚疏。
最后只能被人吻开唇,舌尖被人抵着,浓郁的血腥气散开,被祝砚疏堵住,擦干净,像是从没出现过一般。
玉流光无力地躺着,轻轻喘息。
一双狐狸眼放空,盯着眼前人。
祝砚疏擦去唇边的血,垂眸去看被血沾湿的白色被单,还有?自己刚换洗过的上衣。
他用手?去擦玉流光唇边的鲜红,然后下了床。
“我去换洗。”
他站在床边,和那个冷静理?智审视眼前一切的自己融合。
“你?下一个要叫谁,我去帮你?喊进来。”
“……”
玉流光道:“我谁都不想叫,就想去洗手?间洗一下。”
“……”祝砚疏道,“好,我带你?去。”
*
几个男人在病房外待到第二天。
像在等待传唤,没等到传唤就一直没有?进。
清晨七点,祝砚疏换了件黑色外套,推开病房门。
一瞬间他被数双目光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