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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的心跳在这节奏声中逐渐加速。
“过来。”秦妙观低低道。
唐笙拖着软垫,凑近了些。此情此景,让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随秦妙观乘车前往落败的唐府那回。
秦妙观屈起指节,叩响车壁。
这酒后劲很大,唐笙端坐了片刻脑袋便有些发沉了,答话时思绪也有些混乱。
“今日笼统饮了多少杯。”
“四杯……啊……六杯?”
“来时朕同你怎样说的。”
“要少饮酒……还有,要少吃些发物……”
“而你呢?”秦妙观尾音上扬,带着质问的意味。
“好喝嘛……”脑袋晕乎乎的唐笙稀里糊涂地撒起了娇,扬手去牵秦妙观。
方才人多,她好几回想要撒娇蒙混过关,最后都被迫忍住了,眼下只剩她们两个了,她要铆足了劲撒娇,好叫秦妙观放过自个。
“陛下……”唐笙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道,“您知道的,阿笙这些日子喝了多少苦药,那可真是难喝阿娘给难喝开门了……”
秦妙观蹙眉,思忖着她这毫无道理可言的话。
“难喝到家啦!”唐笙笑嘻嘻道,配上那泛粉的面颊,略显呆傻。
秦妙观:“……”
“陛下,您怎么不笑呀?”喝醉了的唐笙说话黏黏糊糊的,秦妙观的心浸好似浸在蜜饯之中,数不清的粘腻丝线拉着她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