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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昭蜚真心好奇,问:“为何?”
赵沉茜听到也很诧异,道:“其他人都回来了,独他不在,我去找他,哪有什么为何?你们都觉得他武功高,经验足,不需要担心,但对我来说,他答应了平安归来,既没回来,我定是要去找他的。”
苏昭蜚看着赵沉茜的眼睛,笑了下,负手望向屋檐下叮咚作响的铃铛:“我从小就看不惯他命好,什么都不争,但什么都有。现在看来,老天还是太眷顾他了,傻人有傻福,一辈子命好。”
“你只管去吧,我和屋里面的人说。再耽误,天要黑了。”
赵沉茜对他微微颔首,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向清秋。身后宴会酒兴正酣,大家谈着不久前的胜利,兴致高昂,欢声笑语。唯有赵沉茜始终记挂着容冲,从不因为他是个强者,而理所应当留他一个人。
苏昭蜚听着风吹林木,铃铎悠悠,百无聊赖伸了个懒腰,晃悠着走回花厅。
这辟邪铃风一吹就响,实在太吵了。
第118章 救兵
泗州码头, 晨曦初露,往日这个时辰河面已经繁忙起来,但今日帆樯如云, 桅杆林立,众多商船船头挨着船尾挤在岸边,商贾们站在码头上, 着急地争吵着什么。
茶摊上,一个戴着白色幕篱的女子收回手, 问旁边忙碌的老者:“掌柜的,泗州水贸历来繁荣,为何今日这么多商船都停在码头, 并不启航?”
“唉。”老者叹气道,“还能为什么, 又打仗了。榷场兴废无常,前几日还好好的, 最近几天南边突然说捉拿钦犯, 关闭所有渡口, 好些商船交了牙钱、过税,关引都拿到了, 淮南榷场却不许过。唉,榷场行商全凭巡检司心意, 朝令夕改,动辄更变,这么一耽搁,恐怕一船货都要血本无归啊。”
老者暗暗打量,这个女子戴着幕篱,笑不露齿, 行不移裙,身上衣裙虽然简单,但不掩华贵气度,她身后的仆从亦各个精壮凶悍,目如点漆,可见来历不凡。
泗州地处淮河、洪泽湖交汇之处,是南北商旅咽喉要道,宣和二年朝廷向北梁求和,泗州被划归给北梁,南北商脉就此被一刀斩断。但是北梁需要南方的丝绸、茶叶、瓷器,燕朝需要北梁的药材、皮毛、马匹,最后两国协商,设立榷场,供南北贸易往来,但战资和禁品不许流出。
然而,政局瞬息万变,榷场今日通,明日便废,过税繁重,手续复杂,并且禁品的定义随时在变,今日是铁器、铜钱,明日就又要加上马匹、粮草、药材,能否通行全凭巡检司如何检查。
来往商船叫苦不迭,但南方的丝绸、茶叶在北方价格高昂,北梁的皮毛、人参也在燕朝供不应求,重利之下必有勇夫,民间走私屡禁不止。此事利益牵扯广泛,往日双方官府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两日,燕朝关闭了淮南所有口岸,一条船都不许通行,阵仗前所未有得大。
老者猜测这也是某位被拦在北岸的贵女,问:“最近泗州兵荒马乱,娘子来这里做什么?”
幕篱后的女子正是隐姓埋名来边境接应容冲的赵沉茜,她佯装忧心地叹了口气,说:“我刚接手家业,押了一船药材去南方进丝绸、茶叶,刚行到泗州就听闻淮南不允许通行。我等几天倒不妨事,但船上还装着草药,可经不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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