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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猛地抬头:“我缺的是一块奖牌吗?”
宗怀棠满面冷沉烟消云散,输了果然把错怪到他身上,听听这语气,看看这表情,看看这通红的眼角,还好意思哭,跟讨债鬼似的。
他漫不经心地调笑:“那你缺什么,缺掌声缺恭维?”
陈子轻从蹲着变成坐着,他一坐就带得宗怀棠前倾身体弓下腰背,气息打在他额头。
“我让时光倒流,我们重比一次,你管好自己的脚,你想要的一切都会有。”
宗怀棠瞥他头顶心的小发旋:“可惜时光不能倒流,二十多的人了,还是车间的小领导,拿出点你的气魄来,虚荣心别这么强。”
陈子轻垂下脑袋,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视角立场不在一起,没什么好较劲的,他接受了自己的失误。
还有拔河跟接力,不能再输了。
再输就直接结束宿主身份。
陈子轻恢复了理性:“输赢都是注定的,实力加运气,我输给你就输给你了,我心服口服。”
宗怀棠怪异地俯视过去,这就又好了?
陈子轻试图挣脱他的禁锢:“把我的手松开。”
“等会儿松,”宗怀棠换了个方位站,肩头顶起一条桃树枝,“现在我们谈一谈你勾引我的事。”
陈子轻:“……”
基佬勾引一个直男,会遭天谴的。
他豁然开朗,怪不得他会输比赛,这不就是现世报吗?
虽然他的初衷没有那种目的,但蹭腿确实算不上正当行为,油油的,腻腻的,暧昧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