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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姐,我已经收到?了?判决书,知道了?结果。”
柏林这边已经晚上?七点了?,现在?是?冬时令,所以跟国内的时差有七个小时,也就是?说国内刚好是?中午。
顾定泽不吃午饭,给她打电话作什?么?
程意心嗯了?一声,没有说话,只等顾定泽自己说。
电话那头,顾定泽有些舍不得说话。
他只听着程意心的声音,哪怕只有浅浅的一声嗯,都?发自内心的高兴。
久违的温柔声音几乎让他魂牵梦萦,现在?终于听到?了?,他是?真的想这一刻可?以天荒地老。
这些道理,以前他从来没有明白过。
那时候他不懂得的感情,不明白自己的心情,可?是?后来,离别猝不及防,一切的萌芽都?在?这漫长的离别中萌发。
可?他越是?明白,也越发痛彻心扉。
清醒地疼痛,比无知的残忍要更让人?痛苦。
顾定泽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这种心态的巨大转变,让他的精神几乎崩溃。
要不是?集团里事务繁忙,不允许他放松半分,可?能此刻顾定泽也会在?松山疗养院里。
顾定泽深深叹了?口气,他揉了?揉胀痛的额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所有的话在?心底里打了?几遍腹稿,顾定泽才开口:“程小姐,很感谢你的提醒,我已经把结果上?报董事会,今天就可?以出具对白之微的开除公告。”
顾定泽似乎已经习惯了?现在?程意心的冷淡,他自己自顾自说下去:“另外,我会在?集团内部,以及所有合作工厂,合作商之间进?行通报,真实告知白之微女士的德行。”
过去这么久,程意心再从顾定泽口中听到?白之微三?个字,已经无法在?内心升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