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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看到白千絮一脸惊恐的盯着自己后抬手拿手背扶了扶额头,他极力保持着平静软下语气关怀道:“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白千絮看到他身上的血痕呼吸都不畅了,抓住他的手腕仔细查看着他哪里受伤了:“你?你跟谁打架了?为什么要打架?哪儿受伤了吗?”
时聿一整夜到刚才为止经历了情绪的大起大落,实在是伪装不了木头心了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像是在庆幸她是完好无损的,他越搂越紧喃喃低语:“你没有被侵犯,我已经解决好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的。以后我会寸步不离护好你的,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人的伤害。”
白千絮满脑子混乱,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赶紧推开时聿的怀抱抬起他的手着急到破音:“他打你了?为什么会伤的那么严重?”
她看着那么多血都有点犯晕,闭了闭眼强撑着镇静拽住他往外走:“去,去医院。”
时聿猛的把她拽回怀里,捧住她的脸吻住她。白千絮捶着他的肩膀想挣扎,可他更用力抱紧她吮吸着她的气息,一秒都不想松开,他就是想这么做了,没有任何的原因。
白千絮紧张的浑身发僵,呜咽着推他,她有莫名的第六感,完蛋了,时聿可能真的按不住了。
他是真的慌了,好怕因为自己没护好她受伤,昨晚白千絮的破碎模样他这辈子不要再看到第二次。她现在活灵活现的站在自己面前,一直对自己冷冰冰的假意顺从,居然也会因为担心自己显露慌张失措。
他从来没有那么失智过,一个很荒唐的信念在慢慢坚固,那就是如果你真的有hiv,那我心甘情愿被你感染,死也值了。
白千絮的理智石墙从来没有动摇过,她深知一旦发生了关系就万劫不复了,会掉入更深的绝境痛苦。她抓住时聿的手试图跟他讲道理让他清醒过来:“你别拿命开玩笑,我不想害死你。”
时聿摸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乱动,用嘴堵住了她的话,他不想听这些乱七八糟的大道理,他要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白千絮是自己的,到这一步了。白千絮心急如焚,一下憋不住哭出了声:“你别这样…………”
时聿听到她沙哑的哭腔声音一下清醒了,他松开唇神情恍惚的看着哭成泪人的白千絮,愧疚猛的油然而生,他深喘了一口气伸手抹掉她的眼泪:“对不起,我…………”
他极力压抑着心火和冲动跟她道歉:“别哭了,我不会再这样了好吗?”
白千絮听到他这么克制自己的冲动,心尖一阵酸楚愧疚,哭的更停不下来,她不知道面对时聿这么隐忍克制的爱意表达能撑多久。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太容易会被感动到心软投降。她赶忙抹掉眼泪稳住阵脚,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你快去把衣服换了吧,都是血。”
时聿解着衬衫纽扣的手指都不自觉哆嗦,浑身压不住的火要赶紧发泄,他完全忽略了白千絮的话破天荒没应答她,溜进浴室里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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