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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勋摸了摸有些紧迫的喉结,小口抿着矿泉水,余光一直滞留在她的方向。穿的是个什么玩意?哪个脑残品牌设计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衣服?
白千絮落座后一直低头看着手机,时聿在她身旁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向自己的眼前,他侧了侧头凑近她的鼻尖仔细打量着她还有些微微发红的卧蚕:“带眼药膏了吗?”
白千絮高频率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浑身都僵住了不敢动弹,她点了点头:“嗯…………带了,在包里。”
她的帽檐遮挡住了半个眼睛,时聿想看清她麦粒肿的恢复情况,伸手摸住她后脑勺把她的帽子往后扯了扯。
时勋看到他们俩这么若无旁人的亲密举动,整个人都不好了,手里的矿泉水瓶都被他捏的噼里啪啦响。在家亲不够?跑这儿来亲给谁看呢?他收回了视线仰头闭上眼睛,没完没了,真的给恶心死了。
飞机平稳后空姐端着餐盘给旅客上餐,白千絮只要了一杯橙汁喝了一小半后拉上口罩躺平准备睡觉。时聿歪头看着她的睡颜伸手轻轻拉着毯子帮她盖好,白千絮感觉到动静后转了转脑袋换了个姿势躺。
时勋有意无意的瞥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把侧脸靠在时聿手上的时候,他猛的咳嗽不止,感觉心脏都要被咳出胸腔了。她就这么轻易爱上时聿了?
她怎么能做到如此滥情博爱的?爱在她的时界里是这么简单的事吗?她每每对时聿做着曾经对自己的举动时,从没想过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吗?
他恨白千絮已经远超恨时聿了,恨这个出现就是致命武器的人,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能操控他的情绪,无形之间反复剜心钻骨挫磨他。
白千絮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吵醒了她,她睁了睁眼下意识往时勋的方向瞥了一眼,一下把她的脑神经全部给打通清醒了。
施诗坐在时勋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各种妖娆妩媚的笑着,完全不管不顾是不是在公共场合,一直谄媚讨好式亲着时勋的脸和脖子,两人俨然一副热恋中无法自拔难舍难分的黏腻状态。
白千絮的心颤动个没完没了,就像被按在病床上一次又一次被迫接受着电击刑罚,越挣扎疼得越厉害。她掀开了毯子垂着头快速往洗手间走去,不停地用冷水拍脸想让自己冷静平稳下来。
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傲慢劲,失去了这层蔑视一切的态度她已然破碎不完整了。明明她什么表情都没做,但是这张脸怎么看怎么忧愁抑郁,好讨厌这副模样。
她拉上口罩打开门就看到了时勋和施诗,他们等着用洗手间。她和时勋的眼神撞上了一秒后赶紧撇过脸用帽檐遮住自己的眼睛,时勋恍然间好像看到她右眼红红的,心一紧浑身的气都提起来了,眼神追着她跑。
施诗和白千絮同时想让对方先行,结果面对面往同一个方向挪了一步,白千絮明显乱了下步伐紧接着往反方向躲。突然飞机剧烈晃动了一下,他们三都没意料到纷纷被重力惯性带着身子斜倾。
白千絮一个没站稳晃悠着伸手想扶住墙不让自己摔倒,时勋出于本能反应没来得及思考伸手一把搂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