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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佑临、苏令仪小声道:“多谢苏大人。”
阿娘说了,叫苏大人也行、镇国公也行,就是还不能叫爹爹,他们是皇亲贵胄,不能坏了规矩。
苏淮安摸了摸他俩的头。
萧琏妤冷着脸,拉着两个孩子回府。
身后的脚步跟了上来,她站在府门面前回头,“镇国公且留步。”
苏淮安看着她,眉宇轻蹙。
萧琏妤一字一句道:“上一任驸马怀荆,说起来,你应该也认识,他擅闯公主府,话没说上几句,就与我府中侍卫动了手,损我名声,惹我不喜,镇国公还是……”
她还没说完,苏淮安便道:“我没想擅闯。”
萧琏妤一噎,“那是最好。”
苏淮安上前一步,从袖中拿出一支珠钗,斜斜插在了她的发髻上。
他低头与她四目相对,倏然一笑,又道:“我这就走了,你别生气。”
此时阳光落在他清隽的侧脸上,孔雀开屏也不过如此。
萧琏妤屏息,先一步转身回府,从门口到扶澜堂那几步路,明明宽敞又平坦,她却险些左脚绊右脚。
初秋,朝中便有了新动向,皇帝在早朝直言要立太子,苏淮安一朝变成镇国公站在朝堂之上,承恩伯秦绥之站在他身后,任谁也提不出反对之言。
可朝野上下最不缺的便是暗地里的闲言碎语,有人暗喻秦家这是给苏家当□□,还有人说待秦昭仪日后有了自己孩子,还不知会是怎么个心思。
可秦绥之和苏淮安时常相约吃酒,显然是一个鼻孔出气,这流言根本掀不起个风浪。
处理过政务,萧聿回景仁宫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