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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喉头滚动,面色又恢复了方才槁木似的默然。
男人用五指一点一点攥紧身下洁白细腻的羊毛毯,骨节颤抖泛白,甚至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殷祝看得心惊肉跳,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拧断自己的脖子。
宗策摇晃了一下身子,撑着地面,用尽最后的理智站起身。
殷祝问他:“你要去哪儿?”
宗策不答。
他起身时,殷祝终于察觉到男人下身某个部位的变化,顿时目瞪口呆:“你刚才说他拿你试药……该不会是那个吧?春、春药?”
宗策没注意到他话语中的代称是“他”,只觉得殷祝聒噪得很,不愿再听,转身就走。
殷祝呆呆地望着他踉跄的背影。
几秒钟后他回过神,冲过去张开双臂,拦在宗策身前不让他走。
“你现在不能出去!”殷祝焦急道,“外面都是宫女!”
古时候宫女默认都是皇帝的女人,奸淫宫女可是大罪!
殷祝决不允许宗策被狗皇帝陷害,沾上这样的污点。
历史上没有,现在也绝不会有!
宗策却像是听不到他的话一样,被殷祝挡路,他脚步一顿,漠然绕开,连一句废话都不想与殷祝多说。
眼看着他的手已经准备推开门扉,殷祝心一横,猛地从身后抱住了宗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