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见云永昼仍旧镇定自若,卫桓有些不开心,“又不说话,你是小哑巴吗?”伸手将他胸前那个教官哨拿起来,对着哨子嘴吹了口气,“我还不如你的哨子呢,还能被你含在……”
骚话还么来得及说完,卫桓的嘴就被云永昼的光绸缠得死死的,他都不知道这家伙的反应竟然可以这么快。卫桓瞪大了两只眼睛看着云永昼,“唔!唔唔!”
看起来面色依旧镇定自若的云永昼耳朵都被夕阳照得发红。
“还乱说吗?”
卫桓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云永昼这才把光绸给撤了,可卫桓的手还是攥着他的教官哨不放,“我觉得你这个比我的好,咱俩换换吧。”
“都一样。”
“不一样!我喜欢你这个,你不给我我就闹。”卫桓开始不讲道理,他低下头叼住口哨,俩腮帮子鼓得圆圆的,黑漆漆的葡萄眼满是笑意,就差把这憋住的一口气吹出来,这要是真响起来,周围的还不都跑过来看他俩。
云永昼将他嘴里的哨子抽出来,可这家伙咬得死死的,比从兔子嘴里抢胡萝卜还难。
“听话。”云永昼伸出左手揉了一把卫桓的头,就像安慰小动物一样哄他。见他皱起的眉毛渐渐舒展开,于是又一次捏住哨子尾,准备将教官哨抽出来。
还没来得及使力,那双紧紧含住哨子的嘴唇忽然间松开,紧绷的粉色云朵在一瞬间松弛,柔软得令人忍不住触碰的心,他抚摩卫桓头顶的手还没有收回,这个被他安抚的小动物就已经凑上来,夕阳中的风一瞬间化作蓝色的温软绸缎,飘飘然遮住将两张即将重叠的俊朗面孔。
卫桓就这么吻住他,在操练场的大门外。
短暂又湿润地相触,牵扯出若隐若现、夕阳下发亮的丝缕罪证,在风绸飘落露出他们面孔的瞬间断开,断得不清不楚,像狼狈小偷行窃之后留下的歪斜脚印。
可这个小偷还是笑得嚣张,“都不亲我就想让我听话,想得美。”他抬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手指拨弄了一下云永昼胸前的教官哨,金属在阳光下发著光,“就这么宝贝这玩意儿。”
云永昼的舌尖舔了舔唇角,这动作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性感,勾得卫桓心里痒痒,他的脚步向前,凑到对方耳边,声音很轻,透着一股子散不去的笑意,“这有什么好,永昼哥哥不如宝贝宝贝我。”
“哥哥一含我也叫,哨子根本比不了。”
第123章 番外六:约会计划
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既然这一世我是马红俊,我必将改变那邪火凤凰的命运,凤舞九天,傲啸苍穹!书友扣扣群:1083614694喜欢的本书的,可以进群来一起参与本书的交流讨论。或者有问题的可以进群来,我会适当的回答一些。......
宗鹤重生了 他要在新纪元开启之前,得到那件原本属于人类的宝物 ——拔出石中剑,成为最后的救世主 阿瓦隆开启,秦皇陵运作,阿兹特克古迹复苏 亚特兰蒂斯现世,天空城降临,通天塔重建 始皇坐镇咸阳,瓦伦蒂诺加冕,极北女皇苏醒 阴阳占星问卜,诗仙拎酒笑醉,卧龙八卦点兵 人类从神坛被击落,坠入永夜的地下城 “救世主在此,唤醒诸位先贤为人类而战!” 宗鹤手持断剑,爬上天空王座,金眸偏执熠熠 二十二张大阿卡那,他是行走在人间的光辉奇迹 王座之下万千白骨,手握不灭王权,眉眼高洁冷然 神明众生为他倾倒沉沦,世界为他奏响颂歌礼赞 新王加冕,万籁俱寂 “结束了。” 他傲慢地轻笑,“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注意,本文涉及到历史人物的部分全部取自通史 每个人对历史人物的理解都不同,本文出现的历史人物基本只展示其正面形象,不会故意丑化或抹黑,特此注明。 早期作品,笔力不足,谨慎观看...
白光现世天启降临,本就处在崩坏边缘的世界,顷刻之间就变成了一片末世废土,欧阳铁炮一个尽职尽责的废土垃圾佬,没人要的垃圾他要,有坏人要的垃圾,他就杀了坏人再要,杀杀坏人捡捡垃圾,就这样一个如同杀神一般的怪家伙,却受雇于一群自称为神的泰迪熊公仔,是杀穿一切成为废土之王,还是走遍废土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一切的一切就这样缓缓......
腹黑略抖s的情感淡漠攻X聪明娇气直球小太阳受 池灿回到离开十年的风城,成了个没人要的赔钱货小孩。 再见李景恪,他被那道冷漠锋利的眼神打量着,被别人拽着就往地上噗通一跪,像磕了个头。 那人说:这是你哥,快跟他走吧! 从这天起池灿的命运就落到了李景恪的手中。 波澜壮阔的河水啊,如果听见了我的祈祷,就继续奔腾向前吧。 哪怕踏入的是错误的河。 - 1.【无血缘关系】年上HE,攻比受大6岁 2.故事背景云南大理,养弟弟日常,吵架又和好的酸甜半养成。开始有点穷,会致富的。...
这个世界的觉醒者,每个人体内都会生成一个类似树木的技能树!而技能树上的技能,通过不断的修炼,会被一一掌握,而每个觉醒者,就是通过这颗所谓的技能树,来拥有超凡的力量的。但是,君佑安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盆里的米饭,一边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体内的小树苗。别人只是有一个技能树,但是自己!尼玛,自己体内是真的有颗树啊!......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