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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娘捂着心口,哭得泪花带雨,是真伤心。
“你长这么大,从没和我分开过,是我对不起你,嫂子现在给你跪下。”
话音刚落,如意娘还真跪到地上,雨下的有些大,将女人脸上的胭脂都冲掉。
“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咱们在丹阳县住着时,街面上那个打铁的无赖非礼了你,你哥哥二话不说就打上门,他虽说有个儿子,可这么多年最疼的还是你,说句难听的,他是把你当闺女养了,这事出了后,他也后悔得不行,没有一日不念叨你。”
梅濂闭眼,一行清泪划过。
“呵。”
荷欢捂着唇偷笑,故意揶揄:“夫人这话说的可真动人,奴都要听哭了。梅大人若想妹子,怎么还把莲生肚子弄大了,看来他晚上还真忙啊。”
这话一出,周围的护卫都笑了。
如意娘脸绯红一片,暗骂这臭丫头不愧是陈砚松调.教出来的,嘴头子太厉害了。
“你起来。”
梅濂俯身,将妻子拉起来。
男人仰头,静静地看着上房,叹了口气:“袖儿,哥哥嫂子把你养这么大,从没要你报恩吧,当时哥哥摊上了人命官司,也只能这么着,你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应该能体谅哥哥。”
里头忽然传出摔打东西的声音。
梅濂脸上的痛苦之色甚浓,柔声道:“既然你和南淮过不下去,哥也不会勉强你,这次来洛阳,就是专门带你回曹县的,咱娘不行了,临终前就想见你一面,你是吃她的奶长大的,你就算恨哥哥嫂子,也好歹回去看眼娘。”
“打住。”
荷欢坐直了身子,讥讽道:“那是您和南淮大爷的娘,我们姑娘的母亲姓袁,因着您当年偷走了姑娘,夫人生生给急出了疯病,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梅濂知道这贱丫头铁了心不让他见盈袖,隐在袖中的拳头握紧,闷着头,就要往里闯。刚走上台阶,就瞧见那几个护卫拔出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