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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到了明日怕是要肿起来。】
“哦哦,好。”不管赵夙说什么,杨窈若都应下来,她还留有尴尬的余韵,脸仍旧在发热。
在现代时,她就是不折不扣的社恐,在外不敢多说一个字的,不小心干了蠢事,回家能在睡前反复播放三年。也就是来了这里以后,被折磨得性情大变,刚刚后知后觉的恢复了些本该有的状态。
一个社恐、内秀,做错事只会附和的小姑娘。
不过,尴尬归尴尬,杨窈若对柴房的恐惧在不知不觉间消弭殆尽,只纠结着眼前这件事。
赵夙那厢也静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琴音再起,这次比方才要轻柔许多,似山水泠泠,又似风中低喃,叫人心神舒畅,微微困倦。
杨窈若悲愤道:“课业这么多吗?”
【不是。】
【是安眠调。】
“哦。”杨窈若讪讪,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脸热再一次浮起。
她躺下后,竟没再回忆尴尬的行为,反而渐渐阖上双目,困意渐起,半梦半醒间,她迷迷糊糊叮嘱,“寅时得喊我,不然会被伯娘发现。”
【好。】
“谢谢你赵夙,你弹琴真、真好听……”
留下这句话,她便沉沉睡去,双目紧闭,唯有起伏的胸脯证明了主人睡得多香。躺在简陋的稻草上,乖乖巧巧的面容,蜷缩的身体,无一不惹人怜惜。
【愿汝寐善。】明知她听不见,他的声音还是不自觉放柔。